(“慰安妇”一词起源于日语,日本的大辞典《广辞源》的注释是“随军到战地部队,安慰过官兵的女人”日本侵华期间,许多中国女性被日军抓走遭受肉体和精神上的摧残,中国的慰安妇其实是被迫为日军提供性服务的性奴隶。在日本侵略中国期间,大约有近千万中国妇女遭受过日军的性侵犯。这些中国女性,身体和心理上都留下了永远抹不去的伤疤,她们有的丧失了劳动能力,有的丧失了生育能力,大多数老人在悲惨中度过余生,一生都在屈辱中活着。她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在战后的几十年里陆续离开了人世,只有极少部分活到。现在,这几位老人冲破封建观念的枷锁,不顾亲戚和儿女的反对,曾站在东京法庭上控诉日军的暴行,重新赢得做人的尊严。)
刘 海鱼 1927年10月29日出身,山西省沁县郭村镇端村人,90岁。
六十年前的1944年春天,刘海鱼刚刚18岁,驻扎在沁县交口炮楼上的日本鬼子,把躲在山洞里的刘海鱼等四个姑娘抓住进行了长达三个多月的轮奸蹂躏和拷打。
以下是张双兵老师的调查记录:
我记的那一天,我和崔兰花、王富春、还有一个崔某某的姑娘,我们四人隐藏在交口附近的李家沟的大山里。将近中午,被搜山的日本军发现,一起被押解到交口南山据点。把我们关押在山顶下面半山腰的一所房子里当天半夜就审问在半路上的北神庙上抓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庙老道名叫舍小,一个是抗日政府五区区长牛何生。日本军把牛何生的两只手用铁钉子钉在墙壁上,然后又残忍地把他的眼睛挖掉,又相继把他的鼻子和耳朵都一个一个地剁下来。一直到被残害至死。我们就在旁边看着日本鬼子的毒辣手段。我们除了恐惧万分,还有切齿之恨。在日本军鬼子的房子里,我们四个人遭到了日本军的强暴轮奸。据点里的日本军象狼一样。将我们的衣服全部剥光,强行施暴。一天就来好几回。把我们折磨的昏迷不醒。而且不分白天还是夜晚,日本鬼子总是欺负我们。我们忍受不了这样的欺凌。有时候,甚至于求他们,他们总还是那样不停地摧残我们。我们当时都是十八九岁的姑娘,都还没有出嫁,心里害怕,身上痛苦。日本鬼还要要恐吓,有的时候还要毒打。他们用长长的洋刀抵住我的心口,恶恨恨地问我们谁是共产党,谁是八路军。住在那里?我们不知道,他们就用刀背砍,手打脚踢。打的我头晕耳鸣,眼冒金星。从此我的一只耳朵就失去了听觉。
日本鬼子不但要糟蹋我们,打骂我们。受尽了苦难。还不给我们饭吃。一天只给一顿养命的饭,而且大多是他们吃剩的剩饭,后来就连这一顿养命的饭也不给吃了。我们的家里人还得到日本人的驻地去找亲戚朋友通过关系才能给我们送上一顿饭吃。不给饭吃还不算,他们还应疯狂地在我们这些女孩子的身上发泄兽欲。还有住在炮楼上的日本兵,每天都要轮流把我们这些女孩儿拖到炮楼上,每一次不是两、三个,就是五、六个的日本兵,对一个女人进行轮奸。有的时候一天就要被轮奸两、三次。每次日本兵都是野兽一样地扑到我们的身上疯狂的蹂躏。一个接着一个,奸的你浑身瘫软,疼痛的象散了架。阴部更是外部肿胀,内里如刀割一般,,疼痛难忍。血流不止。更有难说的地方他们一伙还要把我们的阴毛一根一根地拔掉,如针扎一般的疼痛。疼的我们在地上打滚,直到喊叫不出声音来。精疲力竭,只剩下一口气,不等你的身体略有恢复,他们就一次一次的轮番折磨。在到后来他们觉的没有啥意思了,就用拳头、手掌将我们的阴部打肿,在来一番蹂躏。每次都要把你折磨到昏死为止。才从炮楼再拖回关押的地方。腿不能动,身子不能翻,只是觉的天悬地转,头晕眼黑。
三个多月的时间,我们饱受了人间苦难,屈辱地忍受着日本鬼子禽兽般的折磨。每天的泪水不断,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好。总想寻找一个机会死了算了。但是日本军对我们的看守很严,你想死也找不到机会。就在我们被折磨的快要死了的时候,我们四家的亲人们通过亲人的关系,四个家庭找到伪军的头目金玉文出面说话,又通过他在维持会和日本军的头目中间说话,用四百个鸡蛋,五斗小米和十五只鸡才把我们四个姑娘赎买回来。
由于日本鬼子残无人道的迫害,我们的身心受到了严重损害和摧残。从那以后,我的腿腰常年作痛。耳朵经过医治也未能恢复听力,四十岁时那一只右眼就失明。只要一想起那一段的屈辱,浑身就是一阵的打颤惊慌和我一起受害的三个姐妹中,姓崔的那一位姑娘在日本鬼子刚刚退走的1945年就含恨去世了。其它的两位,还有李兰花和李富春两个女人也在十年前左右去世。我们在生活中,忍受着精神上的屈辱和压力,时常会有人在背后指指戳戳。说我的三长两短。我出嫁以后,丈夫对我的遭遇既同情又嫌弃,时间不长就遭到抛弃。多年后才又免强找了第二个男人。生活过的非常的艰难困苦,一生中没有一点的欢乐,在睡梦中常常被恶梦惊醒。每年都要大病几次。弄的本来就困难的家庭更是负债累累,累计起来,总有几十万之多。这种不能与外人讲述,只能个人忍受铭刻在心灵深处的恶梦,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我,这钟精神上的压抑、隐痛,伴随着我度过了整整的六十年,是日本人把我害苦了,是日本兵害了我一辈子。日本鬼子在扫荡中还杀害了我的大爷刘贵新,在他的嘴巴里就捅了七刺刀,哥哥刘木小,被日本兵割掉阴经,又挖掉他的双眼后杀害。
刘海鱼说这一笔一笔的血债,应该让后人知道,让后代知道我们曾经经受过的苦难,不忘过去,
图1 2017年1月7日,我随网易新闻频道的几个朋友前往山西看望这几位历经磨难的老人。
图2 山西盂县位于山西省的东部,太行山西侧,这里曾经是抗日前线。
图3 我们到达盂县的时候,盂县刚下完小雪,路面湿滑。
图4 第二天一大早,因为夜间气温骤降,路面的积雪变成了薄薄的冰层,高速封路。
图7 到了沁县,我们给老人们买了棉被,白面和豆油。
图8 给老人买的棉被
图10 老人听说有人来看她,拄着拐从家里出来迎接大家。
图11 刘海鱼老人看见张双兵很高兴
图12 老人的家
图13 张双兵老师扶老人坐下
图14 网易的朋友给老人送去了用于过年的慰问金
图15 刘海鱼老人大、二女儿已经早已病故,三儿子被人抱养;二儿子因犯精神分裂病走失未归;只有
因贫穷终身未娶的大儿子62岁陪伴在身边。
图16 网易的朋友慰问老人
图17 因为被日本鬼子的蹂躏,老人身体多病,因为治病而欠下的债务已经达到了几十万,老人的家很贫穷,处于维持生存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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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5 我们要走了,要赶往下一位老人家里,刘海鱼老人坚持要送我们出门, 张老师让刘海鱼老人留步
图26 每天陪伴老人的就是这只忠诚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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